看着在眼前关上的房门,希莱娜老师甚是失落地叹气。
屋里的两个人,以治病需求保护隐私为由,给老师套上了外人的身份,把她赶了出去,还无情地关上了门,落了锁,一点偷窥的机会都不留。
真是的,能说她是外人呢?一个是十九岁已经在她淳淳教导下毕业的魔术大师,一个是二十六岁将要接受她殷勤指导的准学员,她可是人家除了父母以外最最亲昵的老师啊,就让她稍稍看一下充满粉红色气泡的治疗过程怎么了?
会掉块肉吗?
吃进去不就好了?
明明她都帮了那么大一个忙,比起璃言扭扭捏捏不肯脱上衣,两个人要僵持很久的情况,她这样做可是让公爵小姐仅仅会被送上充满“爱意”的一脚,然后就能让璃言走过心里那道坎,觉得反正看也看过了,然后乖乖地脱衣服呢!
如此高情商的老师上哪找去?她俩居然拒之门外!
正抱怨呢,就见沈茹端着泡好草叶的热水杯出现在楼道拐角,小心谨慎地往这里挪着脚步。
希莱娜顿时心生一计,笑眯眯上前接过沈茹手里的水杯,道:“我来吧。”
下楼倒水再端上楼,都是沈茹亲自做的,到了门口希莱娜又截走,一副要抢功劳的样子,沈茹老师是真滴气不过,偏偏这三十多岁的老女人是打算在两个后辈面前邀功,丢人至此,沈茹都不想跟她争下去。
于是她哼了一声,转身进了希莱娜自己的屋子,打算把她屋里藏着的吃食,全部收入囊中。
...
璃言背对着大小姐坐在床上,把上身的睡衣褪下,心乱如麻,便把手中的衣服也卷成一团乱麻,抱在自己胸前。
阳光透过窗户照了进来,给她光滑的后背打上一层微光,随着她含胸抱臂的动作凸显出瘦弱的曲线来,像一件艺术品打上了恰当的微光,迷得人撇不开眼。
大小姐给她洗澡时候,多多少少看到了什么,那总归不是故意的,可是现在,她就很想故意刻意以及非常有意地,多看会儿。
璃言等了好久也不见大小姐动手下针,暴露在空气中的皮肤已经敏感到要起鸡皮疙瘩了,正要回头问她在做什么,突然感受到冰冷的手指点在她的腰间。
“哈啊——西巴......”璃言倒吸一口凉气,怒道:“你干什么?!”
“我得找准穴位。”
“......”璃言转过头来看,大小姐收回了手指,从袋中拿出针,做起了专业的消毒,表情淡定坦然,似乎刚才什么事都没发生过。
“那你要下针的时候提前说一下。”
“嗯,我下手的时候会提醒你的。”
细小的银针扎进身体,又痛又麻,璃言本来想绷紧肌肉咬牙忍着,却被大小姐制止了,要求她放松下来。
于是她免不了有好几回娇躯轻颤,呼吸紊乱,甚至在偶尔意识模糊的情况下能听到陌生的奇怪声音,然后被大小姐摸摸脑袋安抚,难忍地涌上眼泪盈满眼眶,一会儿被她憋回去,一会儿又涌上来。
要不是体内确实有一股暖意四处流转,头脑一时昏涨一时清醒,说明此刻接受的针灸疗法确实是有效的,她都要怀疑大小姐在趁机欺负她了。
——不,就是在欺负她。
这么一小会儿无法保持淡然的形象就让她积攒了满肚子的委屈,她在某个出离惊颤的瞬间,突然蛮不讲理地想道。
大小姐拔出了针,把它们从一个白嫩嫩的粉背上摘下来,清洗之后再放回袋子里,柔声道:“我没在欺负你。”
璃言愣住:“什么?”
大小姐用温热的毛巾依次擦拭璃言刚刚扎针的位置,轻抚后背,如愿让女孩放松下来,然后继续说道:“这种针灸疗法的效果因人而异,有的人一点反应没有,而你只是......比较敏感而已,不是我在欺负你,真的。”
也许大小姐该说的准确点:特别特别特别敏感——而已。
璃言羞得耳根子都红了。
什么啊......她刚才居然说出来了?居然真的对大小姐娇嗔一句“你在欺负我~”?
太丢人了这也......
丢死人了,天哪,让她就这么死了得了.......
大小姐扳着她的削肩,想把她扳过身来,手上受到一点微弱的阻力,实在是不堪一折,于是加了一把力,成功地让她正面对着自己。
希莱娜趴着门是听得清清楚楚,这个从来在学院面前沉静美好的老师,现在一脸邪笑,听到璃言细弱地嗓音说“你在欺负我......”的时候,差点喷鼻血。
她马上端着茶叩门,用魔术仿造了沈茹的嗓音,说道:“那茶叶还是什么东西的我给你泡好了。”
门锁开了,她马上拧动门把手走进去。
床上,璃言抱着自己的上衣在胸前,两腿弯折成M型,因为被扳着身子扭过腰,已经彻底失去支撑她重心的能力了,现在整个人瘫软在公爵小姐的怀里,满面红霞,眼神迷离,像是刚刚被人肆意蹂躏过一样,气质靡丽,娇媚至极。
付绫远程开了门,收回魔杖,见推门而入的是希莱娜老师,差点又挥舞魔杖把门关上。
不过想想还是算了,人家毕竟是身经百战的老魔术师了,打不过,打不过。
付绫接过水杯,喂给怀里的璃言,那草叶泡出来的水又苦又涩又有股子说不出的怪味,璃言喝了一口就不想喝了,躲闪了两下,竟昏了头地往大小姐柔软的怀里钻。
大小姐有生之年竟也有被人揩油的时候,只不过揩油的人已经神智不清,每次被人欺身贴近了,这孩子的举动就会可爱得要人命,大小姐就只好忍着,忍着内心涨涌的各种奇怪心思和旖旎想法。
“老师,您......”付绫看向希莱娜,“您没有什么事的话,我就要继续治疗了。”
“不是扎完针了吗?接下来还要怎么治疗?”
付绫:“前面也有必要的穴位。”
“哦,好,我出去。”
门又关上了,门又落锁了,希莱娜面对着冷冰冰的房门,想起刚才听到的动静,抬起手来摸摸鼻子,想确认自己有没有流鼻血。
屋内,大小姐收回魔杖,从桌边拿起水杯,正要给璃言喝下,却发现璃言从她怀里已经抬起头来看着她,一双粉红色的美眸写满了软弱,“前面......也要......扎针?”
当然不用,这只是把老师赶出去的手段。
不过大小姐没有急着否定,而是拿起水杯吹了两下,道:“快趁热喝了吧。”
璃言看向那杯绿了吧唧的液体,回味了一下刚才喝进去之后的体验,那实在说不上是能给人喝的,和古尔丹一锅乱炖出来的药水,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要不是面前的大小姐是个面容姣好的大美女,表情也足够和善,她都要龇起牙问一句应景的话来:那么,代价是什么呢?
璃言瓮声商量:“能不能不喝?”
“不喝的话,你永远也好不了,就算这个蛊不会致命,它也会一直耽误事。”
璃言捏起鼻子喝了一口,又被那股酸涩诡异的怪味冲得皱起眉头。
不喝了,不喝了,说什么都不喝了。
她直接埋进大小姐的怀里,找准了刚刚觉得最柔软最舒服的地方,埋进去就不打算再出来。
头顶上略微嘶哑的声音重复道:“别闹,快喝了它。”
璃言已经忘干净了自己此刻是什么状态埋在人家胸口的,犹不知自己对于别人有多大的吸引力,还拿脑袋蹭了蹭,当作摇头了,“不喝。”
然后,璃言就听到头顶传来一声明显到无法忽视的吸气声,还没等她琢磨出大小姐在做什么,突然发根剧痛,大小姐居然拽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怀里揪了出去。
一向对她温和的力度此刻突然变得十足暴躁。
大小姐的手从她发梢松开,转而钳住她的下巴,刻意压制了的力度已经不会让璃言感到疼痛了,可还是让女孩的心一下自提到嗓子眼。
璃言惊恐地瞪大了眼,被大小姐的眼神摄住。
惊颤的粉红色和隐含风暴的墨黑色相对而视。
大小姐闭上眼深吸一口气,又吐了出来,然后猛地把水杯抵上璃言的嘴唇,杯沿和璃言的牙齿都要撞上了。
璃言认怂,服软,她张开嘴,任由对方有些粗暴地把灌她药。
吨吨吨吨吨吨......
喝了一大口,璃言咽下去一小口,剩下全在口腔里鼓着,大小姐一只手拦在她唇上,不许她耍赖吐出来。
璃言只好一点一点咽下去,那诡异的味道从食道进入肚子里,每一下都是煎熬,可她也不敢反抗,只好受着,毕竟大小姐的表现突然这般暴躁,看着她的眼神像要吃人一样。
吃人,连旧时代的文人们都知道引用这个词,来指代各种意义上的犯罪欲望。
璃言又不是不喑世事的呆头鹅,这种阴森恐怖的眼神的描述她在小说里见到过无数回了,今日十分不幸地亲身体会到了,她万万不敢在这种眼神的洗礼下造次。
药水全都进了肚,大小姐满意地松了手,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下来。
璃言盯着她的眼睛,见她终于不再把吃人两个字写在眼底,这才开始了反击。
璃言一把抓住大小姐颊边的一缕黑发,狠狠地往外拽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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